天上白玉京

皇穌 【 欲生 】

开头碎碎念,我流皇穌。略微意识流,非常散文。是复健。

ooc!ooc!ooc!!!!!

是架空仙山背景,私设巨多。

谢谢你们看。 爱你们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八紘穌浥站在木筏上的时候脑子里杂乱无章,一下是蓝色的未化形鲲帝,一下是满身染血的北冥皇渊。他摸了摸手心的镔铁,熟悉的重量给了他一丝心安。他想起将镔铁埋在王府后花园后的那个下午,多年以来的习惯让他总是放不下岐臂,彷佛手心还能捧住什么,可那时候的他能捧住什么呢?

   如今当他踏上这小伐,恍若美梦回还一样的场景。他却早已失去的年少时候的勇气,只是站在那个人的身后,他不敢上前触碰,却也不愿离开。他不知要怎样去面对北冥皇渊满腔的爱意,他只觉得自己不配。

   镔铁在手心被捂的温热,江风从身边吹拂过也带走了手背的温度。北冥皇渊转过身看他,看他冷的发白的唇,于是将他抱在怀里,像是生前抱住爱人的尸体那样。而八紘穌浥惧怕这样的亲近,太多年他把自己层层包裹,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们本不该在一起,这爱情错上加错。未曾知如今他也会小心翼翼的把头靠在爱人怀,一边愧疚一边贪恋。他抱紧了心口处的镔铁,细弱柔软的手指挡在镔铁和北冥皇渊之间。

  

  到达中原那一日下着大雪。两个海境人,从小到大没见过雨雪,他们就站在江边看了一天的雪落。大雪飘蓬,江水上结着冰,雪落在冰上再慢慢融化。八紘穌浥看雪,北冥皇渊就看八紘穌浥。天色不好,伞下阴影更甚,八紘穌浥整张脸都落在里面,像是最后靠在北冥皇渊怀里悄无声息的样子,但攥在鲲帝手中的手确是温暖的。

 

北冥皇渊从来都是拿八紘穌浥没辙的。他再如何强大,回到八紘穌浥面前像是一个被施暴者。当然,这是龙子的说法。他口中的被施暴者从来都是乐在其中又享受其乐的。就像是这突如其来的赏雪的兴致,就像是被翻红浪时对身下人的言听计从,要快就快或是要慢就慢。

 

    站的久了他们就顺着江岸慢慢的走,一路走到客栈去。大雪盖住了他们的脚印,身后余了白茫茫一片,仿佛掩埋了他们的海境过往。

    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八紘穌浥拘谨的站在床边,甚至可以说有些不知所措。深红的床幔垂下遮住红木大床,皇渊脱的只剩下了里衣,转过身看到八紘穌浥的样子突然失笑。还在发呆的人却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笑,不想却被趁机脱下了外衣,又被人抱在怀里。

   “穌浥。”北冥皇渊用颊边的鳞片蹭了对方柔软的脸,顺带着吻了对方的耳廓。八紘穌浥整个人都僵在了这个怀抱里,他的脑海里蓦然响起一句话,“你在哪里?”声音低沉嘶哑,是迷茫还是质询。

 他低着头推开了北冥皇渊,姿态堪称狼狈。而北冥皇渊眼中明明白白的受伤却一眼就刻在了他的心里,他转身将镔铁珍而重之的放在床头,手指绞紧了衣袖,语气冷淡,“睡吧,你很累了。”

    皇渊定定的看了他的背影,本想上前,但又生生的转了脚步,“好,你早点睡。······别着凉了。”还没踏出一步,只觉得手指被人牵住了。他心中一喜,还未转过头,那微凉的手指就又松开了。

 “···皇渊。”八紘穌浥还是低着头,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犯了什么病,但心中不仅只有后悔,因为牵住对方手指的那一瞬间,他只觉得尘埃落定,如愿以偿。可他又害怕,他对他曾经那样狠心。

  一时之间心绪纷杂让他说不出话,八紘穌浥只能叫了他的名字,想留却又不敢留。不过好在,“穌浥?可是怕冷?”那人十分善解他意。

     最后就是两人如少年时那样同睡一榻,同盖一衾。背后传来熟悉温暖的气息让他仿佛身处少年时,鲲帝的气息广泽绵长,带着海水特有的味道,那味道曾夜夜陪他入梦,也曾让他深陷极乐。客栈外有沙沙的落雪声,也有北风的呼啸声,不过都与他无关了,他想着,让我再做回八紘穌浥吧。

  

   半夜时分,北冥皇渊被身边的呓语惊醒,八紘穌浥浑身冰凉还打着颤,嘴里却只念着几句诗。他把柔软冰凉的波臣抱在怀里,绵厚内力从背后大穴游走至其全身,然后他听到了怀里人叫了他的名字,是少年时的语调,也是他思念多年的语调。失了鳍鳞会宗酋的锋利,也去了再见时的冷漠,是完完全全属于八紘穌浥的温柔腔调,北冥皇渊的穌浥的腔调。

   他再把人抱的紧一点,却不想感受到了抗拒。八紘穌浥一双灰白的眼眸看进 那片海蓝里,那片海蓝自始自终都只有一个人,从海境,到江南。有泪顺着脸颊滑进乌黑的发里,八紘穌浥终于缓缓伸手抱紧了北冥皇渊,他再次感受到了属于八紘穌浥的心跳,除了剩下的所有时间,他不知道要怎么去补偿这个被他抱紧的,他的爱人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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